第19集
李美莲抽完大烟像死了一样的瘫倒在床上,寄萍趁机劝她戒烟,李美莲哀叹人生苦短,寄萍规劝美莲要爱惜自己。从此李美莲对寄萍的立场有了很大转变,开始教她戏,并收寄萍做了门徒。但李美莲知道,寄萍唱出来的那天,就是她失去舞台的那天,内心矛盾着,对寄萍忽冷忽热。寄萍也明白她内心的挣扎与痛苦,无论美莲如何对待自己,她都像伺候师傅那样对美莲,抓紧一切机会向美莲学戏。一天,子建来梨园子找寄萍,子建告诉寄萍自己考上了师范,还领寄萍去见一个神秘的人。此人恰是与寄萍多年未曾蒙面的知远。知远一身长衫,文质彬彬,显然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。寄萍又惊又喜,一问才知道知远已经是师范的老师。自惭形秽的寄萍认为知远在济南而不来找她是因为嫌弃她是个戏子,顿时感觉与知远目生而遥远起来。两人尴尬的走着,说着不咸不淡的客套话,客气的道别。望着知远远去的背影,寄萍默默的流泪,一直藏在心里的夸姣梦想破灭了。家里设宴庆祝子建考上师范。洪喜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孩子没白养,没想到子建能上到现在,好歹出息了。寄萍感叹师傅多年的照顾,洪喜娘却诉苦寄萍不跟着殷先生学琴书,在梨园三年仍是跑龙套的。寄萍告诉大家,她是碍于师傅才不做头牌甘心当跑龙套的。殷诚茹感叹寄萍仁义为先,巧凤却告诉寄萍,戏比天大,要以唱戏为主,不能为了任何事抛却唱戏。寄萍记在心里。世人散去,寄萍珍爱的拿出藏着的知远当初送她的书和本子来,本子上写的密密麻麻,寄萍呆呆看着,眼泪漫漫溢出来。几回咬牙要撕掉但终没舍得,但她清晰,知远已经离自己很远了。洪喜娘怕寄萍登台成了名角跟洪喜的婚事就黄了,打发洪喜给寄萍送几个钱,让她在梨园子里好好贴补身子,顺便透漏点与寄萍圆房的设法主意,同时也试探一下寄萍的设法主意。可洪喜只是给寄萍把钱送了去,寄萍没收,洪喜难堪的回来了,什么也没说。洪喜能娶寄萍是他梦寐以求的事,但他担心寄萍不愿意。洪喜娘撺掇洪喜,寄萍是咱养大的,从小就当童养媳养的,她要不愿意早就走了。洪喜激动而忧虑的跟娘一起筹措起他跟寄萍的婚事来。在梨园子唱戏的寄萍却全无所闻的蒙在鼓里。 剧情VoIvE.nEt
第20集
剧情VoIvE.nEt
家里都准备好了,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,洪喜娘亲自去梨园找李老鸹给寄萍请假,将寄萍接回家,谎称是殷先生病了。寄萍跟着洪喜娘回来,不是去殷诚茹家而是往自己家走。洪喜娘告诉寄萍师傅在自己家呢,寄萍感到莫名其妙。刚进院门被面前的情景惊呆了。来往如织的宾客,大红的囍字,还有戴着瓜皮小帽一袭长衫的洪喜,寄萍看着一切感觉到事情的严峻。洪喜娘告诉寄萍,他们都长大了,是该圆房的时候了。寄萍当场就愣在那里,坚决不从。洪喜娘又哭又骂寄萍没良心,数落寄萍这十几年白养了,并且拿命来威胁寄萍就范。寄萍期待地看着殷诚茹,没想到师傅也认为是为寄萍好,一方面早点成家在梨园中免遭坏人打她主意,另一方面也该知恩图报,王家待她姐弟俩不薄。寄萍没有再说话。寄萍温和的听从安排,换上了出嫁的大红衣裳,和洪喜拜堂成亲了。洪喜做梦也没想到寄萍会允许嫁给他。送走宾客,洪喜带着几分醉意进了洞房,寄萍感念洪喜一家对他们姐弟俩的大恩,但又表态如果洪喜因为这个非要强行据有寄萍,寄萍宁可去死。洪喜不忍伤害寄萍,和衣躺在长凳上睡下,两人一夜无语。早上洪喜娘叫门的时候,寄萍一骨碌爬起来,发现洪喜不见了,洪喜娘见寄萍穿戴整齐,也明白了怎么回事,到处找洪喜未果,寄萍跑出去央邻居帮忙。等寄萍回来的时候,洪喜娘正坐在门槛上哭,屋里屋外挤满了人,洪喜娘一见寄萍,就又撕又打,骂寄萍是丧门星,克死了洪喜爹不算,还逼走了洪喜,良心让狗吃了。洪喜娘一气之下病倒了。寄萍日夜服侍,但洪喜娘就是不理不睬,寄萍觉得是自己害了洪喜一家,十分内疚。洪喜离开了家,发誓不混出个样来决不回家。因心情苦闷,多喝了几杯,醉倒在路边。正好一列步队经由,洪喜跟人家大打出手,步队恰是韩复榘的卫队。而韩复榘正带着郭瞎子,当郭瞎子听到是洪喜的声音时,向韩复榘介绍说这是他的远方侄子,但比亲侄子还亲。韩复榘看着这个不怕死的憨厚青年,顿生好感,收做了卫兵。洪喜看着韩复榘浩浩荡荡的大队,感觉什么都很新鲜,甚至当着韩复榘面就提出官匪一家的言论,对于韩复榘剿匪持可疑观望立场,并称如果主席真的剿匪甘愿受罚。韩复榘对这个半路捡回来的卫兵十分器重和喜欢。
第21集 WwW.VoiVe.Net
洪喜成了韩复榘的卫兵,听说韩复榘真的要剿匪,洪喜高兴不已。并真的在韩复榘的屋外挨了一夜蚊子咬,算是对自己不相信韩复榘剿匪的惩罚,韩复榘对这个耿直的孩子更加器重。在韩复榘剿匪之前,让郭瞎子帮忙算了一卦,瞎子瞎诌能将匪全歼,但得跑一个。结果真的就土匪头子刘黑七自己跑了。剿匪完成,大队回济南,洪喜告诉韩复榘自己为了个女人要活出个样来,现在还不能回济南,韩复榘一方面感叹洪喜痴情,另一方面更赏识洪喜的耿直,允许把洪喜留在灵岩寺,随时听候调令。寄萍细心照顾洪喜娘,但洪喜娘仍是带答不理的,寄萍常一个人偷偷抹泪。在师范的子建却越来越爽朗,常常给寄萍讲大道理,寄萍担心自己惹出事来,常常嘱咐他好好读书,不要多管闲事。知远也来家找子建,并开导寄萍洪喜的事她不用太自责,根本就没有做错,人都有选择的权利。但仅仅是朋友间的客套而已,对寄萍仍旧若即若离,寄萍痛苦不已,认为知远疏远自己是因为自己是个戏子,而且还和别人成过亲。在李家班也不宁静,事儿一出接一出。李老鸹看好了寄萍,一再想收买寄萍,买她的头牌,让寄萍顶起来做新的台柱子,但寄萍碍于师傅,不肯允许,李美莲也是不放心,事事提防着寄萍。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,李美莲要求加份子。与李老鸹话不投契争执着。眼看着戏要开场了,李美莲就是不上妆。台前的锣鼓一阵紧似一阵,台上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,就是不见主角登场,台下就要乱了,可后台还乱作一团,不加份子,李美莲说什么都不上妆。李老鸹简直要疯了。李美莲知道,这个时候,能救场的就只有寄萍。她找到寄萍告诉她,这个场,她不能救。只要她不救场,李老鸹才会向美莲低头,美莲以后的日子才有指望。寄萍心里十分矛盾,李老鸹也来找寄萍救场,寄萍拒绝,告诉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允许李美莲的要求。可李老鸹算准了寄萍一定会出头,骗寄萍说哪怕是被砸了台子,也不向李美莲低头。眼看着台下观众开始起哄,寄萍左右为难,救场是帮了李老鸹,害了美莲,不救是拿戏当儿戏。寄萍最终劝美莲不外,赶去救场,美莲告诉寄萍,寄萍救场就是害了她,但寄萍认为就是害了她也不能误了戏,戏比天大。合法大家为换角闹场的时候,寄萍一声清亮激越的唱腔把全场震住了。李老鸹欣喜若狂,美莲愣在后台,知道自己的舞台生活生计结束了。